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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是欲望的衍射。

“如果我在精神世界里杀死你，现实中你会死去吗？”
“不。”
“那么反过来。你在精神世界攻击我，现实的我会受到相同的伤害？”
“对。”
“武器就是法则。”方锐恍然大悟，“把你的愿望映射到现实的真理。”
周泽楷食指轻压住他嘴唇，方锐眼神迎着他，“那如果，”他以好奇的口气低声问，“我们在精神世界做的话，你在现实中会有感觉吗？”
他是热的。周泽楷感觉得到，他是鲜活的，富有生命力的。他的呼吸，他的心跳，如此蓬勃，令他不自觉地向往。
“如果，”周泽楷答，“……你想用它做。”
方锐笑了起来。“我很想试试。”他靠近周泽楷，“你说，会不会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？”
那都无所谓，他感觉不到。这些都比不过探进他衬衫下摆的方锐的手，十指银蛇般灵活，温热地游弋在躯体之上。

“只有叶修。”周泽楷说，“只有他能将心中所想，变成现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