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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那个……”方锐有点气馁，“我其实没想那么多。”
他躺在周泽楷的大腿上，周泽楷的手指穿过他发间。最近没空打理，新长出来的头发茬子戳着指缝。“我不太在乎。”他有点苦闷地笑笑，“我更想……能和你聊聊天、一起躺着什么的。也不是说要同步，就……一抬头能看见你就行。”
周泽楷轻柔地按着他的头皮，力度适中，如果不是这个话题方锐简直想眯起眼睛打小呼噜。
“……是没想过、不在乎，”周泽楷听见自己这么问，“还是接受不了？”
“什么？”方锐闭着眼睛，眉毛扬起，“那倒不至于。你那天说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——”
周泽楷有点好笑地察觉他不动了。“你——你，”方锐的惊讶只持续了两秒，周泽楷饶有兴趣地继续观察。“要我帮忙吗？还是我回避一下？”
周泽楷对他笑笑，他自认为安抚成分居多。他将方锐从大腿上扶起来：“就好了。”他起身去洗手间。

end

然后老周射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捶了下墙面。他再睁开眼睛时发现方锐靠在门口盯着他看，手里拿着毛巾和换洗衣服。